這幾天,好像聽見妳說:「都怪流星璀璨的太煽情,消失的太俗套」
那被畫過的天空好像是妳對我的耳語,重複又重複。
我對自己說:「只是太想念妳罷了。」
確實如此,就像是催眠師般對自己治療,
魔術師施展傀儡戲法也敵不過那流星落至地面,最終毀滅,
一瞬間,煙消雲散,只留下透徹和遺憾。
好吧,就讓當初的自己啟程吧!
就當作是上天給我的最後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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